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

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

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

本 期 导 读

佛家在对待生命、治疗疾病方面,与中医可谓志趣相投。潘毅老师于「佛医」与「中医」的客观评断,对我们启发良多。

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

佛教产生于公元前5世纪的古印度。创始人为乔达摩·悉达多,常被尊称为「佛陀」,简称「佛」,意思就是觉悟者。

公元前后,也就是西汉,佛教传入了中国,它的基本教义常会触及生老病死。在佛学的五明中,「医方明」是关于医药的专门学问。

佛教在南北朝时期迅速传播,大量通达「医方明」的医僧出现。他们的利生行化,既推进了佛学的传播,也促进了佛医与中医的相互印证与共同发展。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

佛家「无常观」与中医「恒动观」相互发挥。佛家讲的无常,是指宇宙间一切现象都是此生彼生、此灭彼灭的相对互存关系佛家养生思想主要包含,其间没有恒常的存在。

比如人的一辈子,从婴儿,到孩童,再变少年,变青年,变壮年,再逐渐老去,每一个阶段佛家养生思想主要包含,都是短暂的,而且变化着,变化贯彻始终。

如果更极端,我们想想我们所做的梦,每时、每刻、每一刹那都在变化、变幻着。梦,不就是人生的缩影吗?

佛经说:「诸行无常,是生灭法」。诸行无常,是说一切世间法,无时不在生、住、异、灭中,过去有的,现在起了变化,现在有的,将来终归幻灭。

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开来,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这四个阶段。其中,一个现象的生起叫做「生」,当它存在着作用的时候,叫做「住」,当它起作用的同时也起着变异,叫做「异」,现象的消失叫做「灭」。

如果把这个四个字转进医学,就是生、老、病、死。

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

无常,换成我们比较熟悉的表达,就是动与变,而且这个变化是一直在的。换成中医学的表达,就是「恒动」。恒动,就是不停顿的运动变化和发展。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重新重温一下前面讲过的《变易思维》那一讲。

朱丹溪在《格致余论》里面讲过:「天主生物,故恒于动,人有此生,亦恒于动。」

医学的对象是人与自然,人与自然都由气构成。中医讲的气化,实际上就是气的运动变化,这是从最微观的角度讨论人与世界的变化。

辨证论治的「证」,强调的就是疾病发展过程中某一阶段的病理概括。一个证的不同阶段,同样有佛家说的生、住、异、灭这几个阶段。

比如,这个病证是怎么产生的?这是生;它现在处在什么阶段?这是住;它现在包含了什么变化?它还可能有些什么变化?这是异;它终将走向哪个方向,好转还是恶化?是疾病痊愈还是死亡?这里面包含异与灭。

中医是根据不同的变化来治疗。病情起了变化,我们治疗原则、治法、方药、针灸形式都跟着变化,这就叫辨证论治。

可以说,中医的变易观,在佛家的无常观这里找到了知音,而且佛家的无常观,对事物变化过程分得更细,这一点可以让中医的恒动观念在阶段上做更进一步的细化,以指导更细化的治疗跟处理。

佛家对疾病的归因

再比如,在病因方面,中医将病因分为外感六淫(风、寒、暑、燥、热、湿),与内伤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中医从内外因来谈疾病产生的原因,与佛经的阐述有不少可以互相启发之处。

《大智度论》中记载,疾病的产生都是由外在的因缘或内在的因缘所造成的。南传的《清净道论》也提到引起疾病的八种原因:风、痰、饮食不调、业、外伤、非人、鬼、魔所致。

《维摩诘经》中有「四大说」, 认为是疾病的根源。《佛说佛医经》中说:「人身中本有四病,一者地,二者水,三者火,四者风。」跟着就是这四大病的具体描述。

南北朝时期的增补《肘后方》、唐代《千金要方》《外台秘要》以及以后的《医门法律》等中医名著中, 都有「四大」说的引文和论述。我们可以看出,就元素而言,「四大」学说,应该对中医五行思路存在启发或补充作用。

《千金要方》就揉和五行及四大学说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地水火风,和合成人」,然后说了这四大不调的具体表现,之后归纳为「然愚医不思脉道,反治其病,使脏中五行共相克,切如火炽然,重加其油,不可不慎。」

在内因方面,中医认为人的情志活动会影响到五脏六腑的机能:「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

佛医认为内在的贪、嗔、痴、慢、疑的心性以及由此引发的烦恼和无明,会导致身体的变化,引发相应的疾病,形成了从心念到行为、到习惯、到性格、到命运、到生老病死的根源和轮转环。

在这里,人内心的环境,不但包括了中医的情志或情绪,也包括了精神状态和思虑偏向把生灭两个字扩充,就该是刚才说的生、住、异、灭,意涵更广了些。

佛医还认为「业缘力」是内因与外因致病背后的更深层次的背景原因。当然,这里面这就牵涉到佛教的因果关系的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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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治病多论心

从对病因的认识,就带出了治疗方式。

对于治疗,医生们更多的是用药物或针灸,而佛家治病更强调用「心」。除了以法眼识药,以慈悲医病,博爱兼济外,更推崇患者「自渡渡人」。

不但从日常生活做起,礼拜、唱诵、打坐、念佛、忏悔、看护病人等,更倡导众善奉行,到乐施行善,行善不望回报,不求名利。

这就是「养性者,所以成性,性自为善,内外病皆不悉生,祸乱灾害亦无由作,此养生之大径」。

佛家对心因类疾病也有比较具体的治疗对策,《大乘义章》提出了六种对治方法:不净观、慈悲观、因缘观、数息观、念佛观,空观等,这些方法,不少与现代身心疗法相似。

甚至,《教乘法效》还认为,有「八万四千尘劳」,就有「八万四千种对治法门」。

同时,禅修、研习佛法可以让人静心,但不仅仅可以让人静心,光从静心的角度,就可以让人免去杂欲杂念,净化心灵。心净则身也净,身体就自然就容易趋向于健康方向。

我们对照一下:《维摩诘经》中有「心净则佛土净」。

也就是:心神若明,那么,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赖耶八识就各安其守,上传下达,政通令行,人体自然也会内外协调。如果从养生角度看,自会延年益寿。

反过来,如果心主不明,八识相乱,政令不通,身体自然会遭殃。

我们对比一下《黄帝内经》:「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主明则下安,以此养生则寿,殁世不殆,以为天下则大昌。主不明则十二官危,使道闭塞而不通佛家养生思想主要包含,形乃大伤,以此养生则殃。」

何其相似!

从中医神可以御气、气可以御形的原理出发看:心性干净的,气也会纯和,从而作用到疾病,起治疗作用,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与《黄帝内经·素问》「恬惔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的养生观其实是一致的。

大慈大悲与救死扶伤情怀

佛教的传入不仅增加了中医学的医学内涵,也影响着医德。慈悲是佛教中最重要、最基本的思想。

《大智度论》说:「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

《华严经》卷二十五《佛不思议法品》说:「一切诸佛,于信不信众生,大悲等观,而无有异。」

佛教认为,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所以众生平等,对待一切众生必须无分别心。《佛说八大人觉经》亦说:「菩萨布施,等念怨亲,不念旧恶,不憎恶人。」

这种大慈大悲、众生平等的思想,与前面我们讲过的儒家的仁爱观念相结合,对医家的高尚医德的形成,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我们再重温一下孙思邈在《大医精诚》内容:「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悲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再进一步,佛家追求一种自利、利他的解脱之道。

《华严经》有:「我当普为一切众生备受众苦,令其得出无量生死众苦大壑。」

也就是「愿代众生,受无量苦」。

这种深度的博爱思想,使他们能做到「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伧,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同时,利他实际上自利的内在逻辑,一直深深地影响着历代医家。所以,乐善好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做功德、积善因的观念,也可以说是他们为医的潜在动力之一。

再进一步,佛门中有戒律,医门也有参考佛门戒律而指定的《医门法律》。

书中说道:「治天下有帝王之律,治仙神有上天之律。至于释门,其律尤严……医为人之司命,先奉大戒为入门,后乃尽破微细诸惑,始具活人手眼,而成其为大医,何可妄作聪明,草菅人命哉?」

医律对正医风、立医德也起了积极作用,今天的为医者,真应该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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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介绍

潘毅 老师

◆《中医一年通》主讲老师,广州中医药大学博士生导师。

◆潘教授习医从医30余年,具有丰富的教学与临床实践经验。多年沉潜医易相通之道,致力于从理论到临床的原味中医研究与传播,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著有《寻回中医失落的元神》一书。

◆潘教授讲课旁征博引,深受学生喜爱,曾荣登2009年全国医学专业最受欢迎十大教授榜、2010年各省最受欢迎十大教授榜,是中医一年通学员眼中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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