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将占卜书《易经》赋予宇宙论和形而上学的意义

儒家将占卜书《易经》赋予宇宙论形而上学的意义

儒家将占卜书《易经》赋予宇宙论和形而上学的意义,并联系到伦理进行阐释,从而形成附在《易经》之后的《易传》;《中庸》是《礼记》中的一章。《易传》和《中庸》代表了先秦儒家形而上学的最后阶段。

事物之“理”。道是《易传》和道家最重要的形而上学概念,但是,道家的道是宇宙万物及其变化所产生的那个“一”,而《易传》中的道则是“多”,是统辖宇宙万物中每类事物的个别的“理”(类似于西方哲学的“共相”),如君王之道,为父之道等等,这也与孔子的“正名”思想吻合,只不过在《易传》里,道更进一步构成了形而上学的一部分。六十四卦中的每一卦都是某种事物的符号象征,如“乾”是雄性的代表,也指雄浑、雄劲,任何满足“雄浑”性质的事物都可以纳入“乾”象;而“坤”与之相反儒家哲学代表作,是雌性、温良、驯顺的代表,任何满足雌性或驯顺的事物都可以纳入“坤”象。

万物生成之“道”。各类事物各有其自身的“道”,万物又有其共同的“道”,即统摄万物生成变化的总的“道”。一物的生成必定有生成该物的物质(被动因素)和该物生成的环境或依据(主动因素);被动因素是阴,主动因素是阳,“一阴一阳之谓道”。每一样事物都可以从一个意义上说是阴,而从另一个意义上说又是阳。但是生成万物的阳在形而上学概念里只能是阳,万物所由生的阴也只能是阴。儒家把《系辞上》的“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儒家将占卜书《易经》赋予宇宙论和形而上学的意义,四象生八卦。”做为形而上学和宇宙论的基础,指的是《易经》中的符号系统。

万物变易之“道”。《易传》强调一点:“宇宙万物都在不断变化之中,“易”有一重含义是“变化、变易”。一个事物如果要达到顶点,它的运行在发生的时间、地点、方式上都恰到好处,这里的恰到好处就是《易经》中所称的“正”和“中”。《易传》运用“复”的概念来解说六十四卦的排列顺序,每一卦之后往往随之以性质相反的卦象,相反相成而相满足。人不能指望做事一帆风顺,马到成功;若不想失去已有东西,就要多从事物的反面着想,因此,“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系辞下》)。

“中”与“和”。《中庸》里对“中”的含义做了充分发挥。“中”的真正含义是“恰如其分”、“恰到好处”,而不是行其半。时间也是“中”概念里重要的组成部分,“时”与“中”连起来,“时中”就是懂得“适当其时”。“和”则是协调分歧,达成和睦一致。 “和”来自“中”,“中”又是调和各种心情所必需儒家哲学代表作儒家哲学代表作,其作用则是达成“和”。一个有组织的社会,应该有不同才能不同行业的人,各得其所,彼此没有冲突,成为“和谐”的一体。这种和谐进而渗透到全宇宙,构成“太和”,是大吉大利的至高和谐。

“庸”与“常”。《中庸》的另一个重要思想是“庸”,意指“普通”和“寻常”。有的人觉得,人际关系和道德是十分寻常的事情,没有什么价值,其实这就是“率性之谓道”,任何人离开它们都无法生活。所谓精神文化、道德教育就是以“至善”作为人生目标,培养“道”的意识,其作用就是使人能成为高尚完美的人。

从启蒙到止于至善----明与诚。《中庸》里,至善称为“诚”,和“明”是连在一起的,“自诚明,谓之性;自明诚,谓之教。诚则明矣,明则诚矣”。人如果真正懂得了普通寻常生活的重要意义,把他所领悟的付诸实践,就已经是圣人了。诚不仅是成全自己,还是成全万物的途径。成全自己是仁德,成全万物是智慧。一个人如果力求完善自己,他就会看到必须同时完善他人儒家将占卜书《易经》赋予宇宙论和形而上学的意义,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完善,因为要充分发挥自己的天性,必须发展他的人际关系,必须实行孔孟传统中的忠恕、仁义。如果懂得这一切,就做到了《中庸》里所讲的“明”,进而做到天地合参。

这就是儒家把人心提高到天人境界的途径,与道家主张的摒弃知识、齐万物不同,儒家是通过爱的延伸使人心得以超越我与他人的界限,也超越我与物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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