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家主要惟庄老两家此两人可谓精神境界与生存境界

论道家主要惟庄老两家此两人可谓精神境界与生存境界

白居易处世哲学的庄子情结肖伟韬(，)河南理工大学文法学院 河南焦作［ ］， ，《 》摘要 学界对白居易的思想信仰及处世哲学有持续深入的检讨 不过 直接从 庄子 文本探讨其对白居易处世哲。，，，， 学影响的却很少见 实际上 庄子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白居易思维的判断 行为的选择 人生观的抉择 影响着其生。 ，，。 存境界的实现方式 总之 在白居易的处世哲学中 有着无法割舍的庄子情结［ ］; ;关键词 白居易 庄子 处世哲学［］I206． 2 ［］A［］167 1 － 5330 (2013)01 － 0066 － 04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神世界的建构和解放，关于道家老 庄对后世的影响 钱穆有惊人之真正构成了其不可逾越的 :“，。，。 论 先秦道家 主要惟庄老两家 此两人 可谓精神境界与生存境界， 是中国道家思想之鼻祖 亦为中国道家思想所宗一 。，，《 》， 主 后起道家著述 其思想体系 再不能越出庄老庄子 对白居易精神世界的建构和超越 或，《 》， 两书之范围 亦不能超过庄老两书之境者说白居易对 庄子 的受容 首先表现在其对［1］(P105 ～ 106) 。

”，《 》、 界而具体到对白居易的影响 陈寅恪庄子 所蕴含的不落两边 双遣双非的相对主义:“，， 亦看法独到 乐天之思想乃纯粹苦县之学 所谓思维模式的全面肯定和接受 并直接指导其处世，。。，《》、《 禅学者 不过装饰门面之语 故不可以据佛家之哲学 这种思维模式 在庄子 齐物论 大宗［2 ］(P626 ～ 627) 》。 ，。”师 等篇章中有集中体现 它对白居易精神世界 说 以论乐天一生之思想行为也可见、，，， : 以老 庄为代表的道家思想 成了白居易处世哲学的影响 白居易的诗歌创作很能说明问题 如。， 《》“，。 的重要组成部分 与之相应 由于 庄子 思想中心不择 时适 足不拣地安穷通与远， 《 》，。”( ，《 所蕴含的人生思想 与 老子 思想中比较原始粗近 一贯无两端卷七 答 崔侍郎钱舍人，书问因继以诗 》) 朴的人生思想相比 是一种更加细致精美的审美，“，。 人生 更加符合后世士大夫追求高雅情趣的人生亦莫恋此身亦莫厌此身此身何足，。恋? 万劫烦恼 恨 。此身何足厌?一 聚虚空 理念 所以影响更加明显而直接 这正如徐复观:“，，。，。”(， 指出的 庄子主要的思想 将老子客观的道 内尘 无恋亦无厌始是逍遥 人卷 十 一 在化而为人生的境界，、 ，《》)于是把客观化的精 神 也逍遥咏。

……“，? 内在化而为心灵活动的性格于是老子的道老龟 岂 羡 牺 牲 饱 蟠 木 宁 争 桃 李 春 ‘ ’，，，。”( 之 无 乃从一般人不易捉摸的灰暗之中 而成随分自安心 自断 是非何 用问 闲人卷 二 为生活里灵光四射的境界，即所谓精神的境，《 》)十七 自咏［3 ］(P345) 。”，《 》“，。 界从这个层面而言 庄子 对白居易精莫惊 宠 辱 虚 忧 喜 莫 计 恩 仇 浪 苦 辛 ［］2012 － 11 － 10 收稿日期 ［］《》( :)。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 元和文学的文化精神与唐宋思想的转型研究 项目号的阶段性成果 ［］(1977—)，，，，， 作者简介 肖伟韬男 湖南邵阳人 文学博士 河南理工大学文法学院教师 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文学唐宋方向 研究。 1:《 》67 第 期肖伟韬 全元文 拾遗六篇，? ”(，。黄帝孔丘无 处 问 安知 不是梦 中身卷 二 不倚处世哲学 有明显的顺承关系 对这种处世，《》 )，《十八 疑梦二首 其一哲学的理性思考 较早表现在被贬江州时的 三“，?》 《》，:“鹿疑 郑 相 终 难 辨 蝶 化 庄 生 讵 可 知谣 其一 蟠木谣 白居易通过蟠木自拟云 蟠，? ”(，。

，。假使如今 不是梦能长于梦几多 时卷 二 木蟠木 有似我身 不中乎器 无用于人 下拥肿《》 )，。，十八 疑梦二首 其二而上辚菌 桷不桷兮轮不轮 天子建明堂兮 既非“?。;，。”()梦游信意宁殊蝶心 乐身 闲便是鱼梁栋 诸侯斫大辂兮 材又不中 卷三十九 当，? ”(，“ ” ，:虽非定知生与死其 间胜负 两何如卷 三 然 白居易所谓的 达人 观中 也有具体体现，《》 )“，，。论道家主要惟庄老两家此两人可谓精神境界与生存境界，，十一 池上 闲吟二首 其二汨市朝 溺妻子 非达也 困山林 摈血属 亦非“，。。，，，冷暖俗情谙世俗是非闲 论 任交亲达也 若有人与群动处一代间 彼为彼 我为我，。”(，，，，，，应须绳墨机 关外安置疏余钝置 身卷 三 不自洁 不自污 不巢许 不伊吕 水其心 云其身，《 》)，，!”(十三 迂叟浮沉消息 无往而不自得者 其达人乎 卷六十“，。”，《· 》)木雁 一篇须记取致 身材 与 不材 间九 故饶州刺史吴府君神道碑铭 序 关于这(，《 》)，，:“卷三十三 偶作点 前人已有诸多发明 如叶梦得就云 白乐天“，?，;、养病 未 能辞 薄 俸 忘 名何 必 入 深 山与杨虞卿为姻家 而不累于虞卿 与元稹 牛僧孺，。

”(，、 ;，与君别有相知分同致身于木雁 间卷 三 相厚善 而不党于元稹 僧孺 为裴晋公所爱重 而，《》);，十四 咏怀寄皇甫朗之不因晋公以进 李文饶素不乐 而不为文饶所深［4 ］(P53)“，。。”:“相府 潮 阳 俱 梦 中 梦 中何 者 是 穷 通害明代赵釴更进一步申说云 昔白乐天，。”(;、他 时事过方应 悟不独荣 空辱 亦空卷 三 素善李绅而不入德裕之党 素善牛僧孺 杨虞卿而《》);、。十五 寄潮州继之不入宗闵之党 素善刘禹锡而不入伾 文之党 尝“，。”《 》，……，荣枯忧 思与 彭殇都似人间 戏 一 场赋 有木 八章若然 其真可以群［5 ］(P228)(，《》)。”卷三十五 老病相仍 以诗 自解矣“，。香檀 文 桂 苦 雕 镌 生 理 何 曾 得 自全二?。”(《 》，知我无材老樗否一枝 不损尽天年卷三白居易处世哲学对 庄子 的受容 还表现在，《》 《》)、十五 山中五绝句其三 林下樗其对庄子所宣扬的逍遥适性 委顺随物的生存境“，。。始知 形神内 形病神 无 疾 形神 两是界的直接认同与由衷歌赞 庄子生存境界的理论，。

”(，《》)，“ ”(《》 )、“ ”幻 梦悟俱非 实卷三十六梦上 山特质 主要表现为 逍遥逍遥 篇 委顺“，。 (《》)、“ ”(《 》 )、“ ”(《巧者 焦 劳 智 者 愁 愚 翁何 喜 复 何 忧知北游达生 达生 篇 天乐 天，。》 )、“ ”(《》 )、“(其嫌 山木无一用大胜 笼禽 不 自由 网外老地 篇 坐忘 大宗师 篇 心养 又作心，。”(，)”(《 》 )、“ ”(《 》 ) 。鸡 因断尾 盘 中鲜鱼 为吞钩卷 三 十 七斋在宥 篇 养恬 缮性 篇 等 此类《》)，感所见思想 白居易用诗化艺术的形式进行了感性抒发，。 “，”(以上所引白居易诗歌 除了在思维方式上直与俗化表达 如 形骸委顺动 方寸付空虚 卷《 》、，，《》)、“，。 接借鉴了 庄子 中不落两边 双遣双非外 还明五 松斋自题身适忘四支 心适忘是非 既 、《 》，?， 用 暗用了 庄子 中许多表达其相对主义思想的 适又忘适 不知吾是谁 百体如槁木 兀然无所。《 》 ，，。，。， 寓言典故 暗用 庄子 之典 化而用之 我们不知 方寸如死灰 寂然无所思 今日复明日 身心 便深究; 《》 ， 《》 ，忽两遗”( ，《》)、“，明用 庄子 之典 袭取 庄子 之义 我们卷六 隐几人生不过适 适外复，《》 、《 》”( ，《》 )、“，可以稍加归纳 它大致出自 逍遥游 篇 秋水何求 卷六 适意二首 其一 不学坐忘心 、《》 、《 》 。

”(道家的处世哲学，《》)、“， 篇 齐物论 篇 山木 篇等 通过对白氏诗歌寂寞安可过 卷六 冬夜后亭昼眠足 起《 》，，。……，。 明用 庄子 之典的索解 我们知道 白居易相对 坐春景暮本是无有乡 亦名不用处 行禅，，(‘’， 主义处世哲学中 很大一部分是对庄子所宣扬的与坐忘 同归无异路 道书云 无何有之乡 禅经 这种处世哲学进行了有效的吸收和运用。云 ‘’，。)”( ，《不用处 二者殊名而同归卷七 睡起，“》)、“ 《》，。这种相对主义的思维模式 构成了庄子 无晏坐常闻 南华经 巧劳智忧愁 不如无能”(《 ·》)、“论道家主要惟庄老两家此两人可谓精神境界与生存境界，，”( ，《》)、“ 用之用 庄子 人世间不为福先 不为祸者 饱食但遨游 卷七 咏意但爱庄生能 ”(《· 》)，，”(，《》 始 庄子 刻意 的处世哲学 与白居易中晚诈圣 可知甯子解佯愚 卷十五 放言五首 其、)、“，”(，《 年处于激烈复杂化的政治斗争中无所依傍 中流 一 百年慵里过 万事醉中休 卷十九 闲 68安阳师范学院学报2013 年 》)、“，。，“”， 坐委形群动里 任性一生间 洛下多闲客一者则自以为得意而 有矜伐于心内 所以实际”(，《》)、““”，“ ” 其中我最闲 卷二十八 登天宫阁人鱼虽上它们都没有 自足其性 至人 则应当超越一，。

，。、，，， 异族 其乐归于一 且与尔为徒 逍遥同过日 尔切主 客观条件 做到不为物累 玄感无为 才能称，。，“ ”。、“ 无羡沧海 蒲藻可委质 吾亦忘青云 衡茅足容之为 至人 对于向秀 郭象与支道林注 逍遥 ”(，《》)、“?”，:“， 膝 卷二十九 四月池水满心适复何为义 之高下 牟宗三却认为 支遁义只是分别说《 》 ”(，《》) ，‘’ ，、 一咏 逍遥 篇 卷二十九 犬鸢 等 都是如实未真能 标新理于二家之表 也 且未能至向［7 ］(P158) 。，。”， 此郭义圆满 然亦并不误与之比照 白氏的， “，。“”、 、此外 诸如 人生百岁内 天地暂寓形 太仓逍遥义 虽然没有上升到像向秀 郭象 支道林，。《》， 《“” 一稊米 大海一浮萍 身委 逍遥篇 心付 头陀等魏晋名士对 逍遥义 所作的精深的哲学层面 》。，?，， ， 经 尚达死生观 宁为宠辱惊 中怀苟有主 外之理论探讨的高度 但是 它也的确包含了一些时?”( ，《》)、“，， 物安能萦 卷二 和思归乐旦暮两蔬食代赋予的新内涵 这就是居易已经把它提炼为一。，。， 日中一闲眠 便是了一日 如此已三年 心不择种现实的审美人生体验 并对之进行积极地生活，。

，……。 时适 足不拣地安 穷通与远近 一贯无两端践履，”( ，《《》，勿言云泥异 同在逍遥间 卷七 答崔侍郎钱舍江州贬后次年所作 答户部崔侍郎书 则明》)、“道家的处世哲学，， 人书问因继以诗浊水清尘难会合 高鹏低鷃确表明庄子处世哲学对白居易的影响 是其理性”(，《》):“，。…… 各逍遥 卷三十三 喜杨六侍御同宿 这样的思考的结果 盖默默兀兀 委顺任化而已，，，。，。 作品 不仅标明白居易对庄子思想的积极践履 而然自到浔阳 忽已周岁 外物尽遣 中心甚虚 虽“”。;，。 且对庄子的核心思想 逍遥义 作了世俗的劝诱赋命之间则有厚薄 而忘怀之后 亦无穷通 用此“”，、，。，。 关于庄子的 逍遥义 魏晋士人尤其是向秀 郭道推 颓然自足 又或杜门隐几 块然自居 木形 、， 《，。，， 象 支道林等对其进行了精深的哲学诠释 据 世灰心 动逾旬月 当此之际 又不知居在何地 身》 :“《 ·》，?”()《》道家的处世哲学， 说新语 载 庄子 逍遥篇 旧是难处 诸名贤是何人 卷四十五 长庆三年 无可奈何 一诗，、。“ 所可钻味 而不能拔理于郭 向之外 支道林在白亦集中抒发了其心中郁结已久的庄子 达生之情，， 《》。

，;， 马寺中 将冯太常共语 因及 逍遥 支卓然标者 不务生之所无以为 达命之情者 不务知之所，，”(《· 》 )， 新理于二家之表 立异义于众贤之外 皆是诸名贤 无奈何 庄子 达生 篇 的情结 并以之作为［6 ］(P194)。。”，:“， 寻味之所不得 后遂用支理于此 刘孝自己生存方式的指导法宝 无可奈何兮 白日走、《》 :“，……， 标注引向子期 郭子玄注 逍遥义 云 夫大鹏之而朱颜颓 少日往而老日催何不与道逍遥 委，，，，?，。 上九万 尺鷃之起榆枋 小大虽差 各任其性 苟当化从容 纵心放志 泄泄融融 胡为乎分爱恶于，。，，，?，。 其分 逍遥一也 然物之芸芸 同资有待 得其所生死 系忧喜于穷通 倔强其骨髓 龃龉其心胸 ，。，，。 待 然后逍遥耳 唯圣人与物冥而循大变 为能无合冰炭以交战 只自苦兮厥躬 彼造物者于何不，。，??，。 待而常通 岂独自通而已 又从有待者 不失其所为 此与化者云何不随 或煦或吹 或盛或衰 。 ，。”《》，。? 待 不失 则同于大道矣 又引支氏 逍遥论 指虽千变与万化 委一顺以贯之 为彼何非 为此 “ 、” :“，??。

? 出 向 郭之注所未尽 曰 夫逍遥者 明至人之 何是 谁冥此心 梦蝶之子 何祸非福 何吉非。，。?……， 心也 庄生建言大道 而寄指鹏鷃 鹏以营生之凶 谁达此观是以达人静则脗然与阴合迹，;，。，。 路旷 故失适于体外 鷃以在近而笑远 有矜伐于动则浩然与阳同波 委顺而已 孰知其它 时耶 心内。，，命耶，!，!至人乘天正而髙兴 游无穷于放浪 物物而吾其无奈彼何 委耶顺耶 彼亦无奈吾何，;，，。 不物于物 则遥然不我得 玄感不为不疾而速 则夫两无奈何 然后能冥至顺而合太和 故吾所以，。，，!”( 逍然靡不适 此所以为逍遥也 若夫有欲当其所饮太和 扣至顺 而为无可奈何之歌 卷三十 ，，，，) 足 足于所足 快然有似天真 犹饥者一饱 渇者一九 ，，? 盈 岂忘蒸尝于糗粮 绝觞爵于醪醴哉 苟非至三 足，?” ， 、，岂所以逍遥乎 可见 向 郭的中心含义是肯白居易处世哲学的庄子情结 表现在具体的，，，，，、， 定大小虽异 同资有待 各有定性 自足其性 便是人生观上 庄子的生死观 穷达观 以及知时识命，“”。，， 任性逍遥 就可以像圣人一样 同于大道矣 而的绝对自由观 白居易不但心神往之 而且毫无保，、。

、 支道林则认为 虽然鹏 鷃它们只是表面上做到了留地加以接受与实践 庄子超越生死 穷达界限，“ ” “”，， 《 》， 《 任性逍遥 因为一者因 营生 而 失适于体外的绝对自由观 在 庄子 中有诸多的讨论 如 大 1:《 》69 第 期肖伟韬 全元文 拾遗六篇》 :“，，。……从精神义理来看，“ 宗师 云 老聃死 秦失吊之 三号而出适则是受了庄子 当时命而大行 ，; ，。，，;， 来 夫子时也 适去 夫子顺也 安时而处顺 哀乐乎天下 则反一无迹 不当时命而大穷乎天下 则。”《》 :“，，”(《》) 不能入也 养生主 云 缘督以为经 可以保深根宁极而待 此存身之道也缮性 以及 ，，，。”“，，， 身 可以全生 可以养亲 可以尽年 其中蕴含的知穷之有命 知通之有时 临大难而不惧者 圣，、，。，”(《 》) 思想 对白居易生死 穷达观的形成 无疑起了重人之勇也 由处矣 吾命有所制矣 秋水 的。《》。 要的作用 如集中卷十五 曲江醉后赠诸亲故影响 “，”、， 中天或有长生药 下界应无不死人 卷六十二通上所论 庄子思想对白居易处世哲学的影 《 》“，” ，《，、， 把酒 把酒仰问天 古今谁不死 等 就是对 庄响 渗透到了其人生中的每个阶段 每个方面 是 》。

《 》 :、、 子 知时识命观的认同 卷三十四 逸老 诗云其政治人生 艺术人生 审美人生不可或缺的重要 “，;，。， 白日下骎骎 青天高浩浩 人生在其中 适时即组成部分 在白居易的处世哲学中 庄子思想无。……，?，。 ， 为好生死尚复然 其余安足道 是故临老疑给他提供了一把标尺 矗立了一座高峰 因此 ，。”“《 》 :‘，， 心 冥然合玄造 诗的小序 庄子 云 劳我以可以这么说 白居易的处世哲学中 有着无法割舍 ，，’”，《。 生 逸我以老 息我以死也 语源直接引自 庄的庄子情结 ·》:“，，…… 子 大宗师 故大块载我以形 劳我以生［］参考文献，。” 故善吾生者 所以善吾死也 整首诗就是对庄子［1］ ．［M］． : ·· “，，， 、、钱穆 庄老通辨北京 生活 读书 新知三联 死生存亡 穷达富贵 贤与不肖 毁誉 饥渴 寒 ，，”(《》)书店，2002 ． 暑 是事之变 命之行也 德充符 这种达观生［2］ ．［M］．: 、。 ， 《陈寅恪 元白诗笺证稿石家庄 河北教育出版 死 安时处顺思想义理的阐释 又 卷七 齐物二社，2002 ． 》 :“，。

首 其一 青松高百丈 绿蕙低数寸 同生大块［3］ ．·［M］． :徐复观 中国人性论史 先秦篇上海 上海三 ，。，。 间 长短各有分 长者不可退 短者不可进 若用联书店，2001．，。”《 此理推 穷通两无闷 这首诗标题即来自 庄子［4］ ．· ，［Z］．叶梦得 避暑录话 余话上 白居易资料汇编北 · 》 ， 齐物 篇 表现了白居易出贬江州后对仕途穷:，1962 ．京 中华书局。，《 》 通的基本看法 事实上 庄子 所蕴含的时命论［5］ ． ，［M］． :，赵釴 鷃林子 白居易资料汇编北京 中华书局， 思想 也是构成白居易时命论思想的重要组成部1962 ． 。《 》:“， ［6］．［M］． : 分 如集中卷七 咏怀 诗有句云 穷通不由己朱铸禹汇校集注 世说新语汇校集注上海 上海。，。” ，《古籍出版社，2002 ． 欢戚不由天 命既无奈何 心可使泰然 又 达［7］ ．［M］． :》 “，。牟宗三 才性与玄理桂林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 理二首 其一 我无奈命何 委顺以待终 命无奈，。，”社，2006． 我何 方寸如虚空 瞢然与化俱 混然与俗同 以“，” ， 及其二 时来不可遏 命去焉能取 等 这些诗句［:W］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