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海峡两岸(嘉祥)曾子思想暨礼孝文化研讨会在曾子故里嘉祥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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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曾子在儒学史上的贡献与地位》

曾子是继孔子之后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其思想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了贯彻好党的十九大精神, 2017海峡两岸(嘉祥)曾子思想暨礼孝文化研讨会在曾子故里嘉祥举办,海峡两岸49位专家学者参加,提交论文47篇。这些文章会陆续在此公众号发表。今天推送的是来自山西师范大学历史学院谢耀亭教授的论文《论曾子在儒学史上的贡献与地位》,分三次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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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曾子在儒学史上的贡献与地位(一)

摘要:曾子在儒学史上的贡献与地位,自古以来便受到肯定与重视,尤其是清代以前的学者认为,在孔门弟子中,传播儒学最为重要的两位,便是子夏与曾子。曾子在儒家道统中的地位,唐宋以来一再被重视。近些年来2017海峡两岸(嘉祥)曾子思想暨礼孝文化研讨会在曾子故里嘉祥举办,新材料的出土,有利于进一步认识曾子与《大学》的关系,《大学》为曾子一系儒者的作品,进一步回证了曾子与思孟学派的联系,以及曾子在道统中的地位。新材料的发现,可以看到孔子去世后2017海峡两岸(嘉祥)曾子思想暨礼孝文化研讨会在曾子故里嘉祥举办,儒学的分化非常剧烈,孔门弟子对儒学的传播,也各尽其力。在战国前中期,思孟学派是儒学的主流,曾子上承孔子,下启思孟学派,对儒家心性之学的深化和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新材料的发现,也使曾子在儒学史上的地位更加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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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曾子;战国儒学;思孟学派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出土文献视野下战国儒学的传播与流变研究()阶段性成果

首创于孔子的儒家学派,在孔子生前死后,情形大为不同。孔子生时,以其为核心,形成一个非常有凝聚力的学派;及其死后,其后学没有一个似孔子而作为学派的核心,遂四分五裂,散于四方。此种情形,作为一个学派,未免不是一桩憾事,但对于一派之学说,又未免不是一桩幸事。孔门弟子的分散,使原始儒学向各个不同方向纵深发展,使得儒学更臻完善儒家的智慧孝道论文,影响更加显著。在儒学的传播过程中,孔门众多弟子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其中曾子便是一位在儒学发展史上不可忽视的孔门重要弟子。曾子,名参,字子舆,春秋末年鲁国南武城人,少孔子四十六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载“孔子以为(曾子)能通孝道,故授之业。作《孝经》。死于鲁。” 后世尊曾子为“宗圣”,配享孔庙。

一、新材料出土前学界对曾子的认识

孔门弟子之多,为不争之事实。其来源几乎遍及当时各诸侯国,尤以鲁为最。孔子卒,弟子传其学于四方。在孔门弟子中,最初对儒学的传播贡献突出者至少有子夏、曾子、子张、子游、漆雕开、澹台灭明等。但随着时代及环境的变化,子张、子游、漆雕开、澹台灭明等所传之学在后世无并无重大影响。此种现象,原因有二:一是其无著作,或有而亡佚。一是其弟子中无突出表现者。无著作,后世则不能观其学;弟子无突出表现者,则不能对其学说进行继承、批判、总结和发扬,以至于其思想为他派所吸收而不彰或趋于消亡。

汉代之后的儒者,在对众多孔门弟子在儒学传播中的贡献评价中,独推子夏与曾子,子夏、曾子皆有著作,虽曾有亡佚,但各有大批弟子,且弟子及其后学有突出者。荀子、孟子又受到他们的影响,而荀、孟又与后世儒学发展的格局息息相关,这就奠定了子夏、曾子在儒学史中的地位。清人陈玉澍在《卜子年谱自序》中说:“吾尝谓:无曾子则无宋儒之道学,无卜子则无汉儒之经学。宋儒之言道学者,必由子思、孟子而溯源于曾子;汉儒之言经学者,必由荀、毛、公、谷而溯源于卜子。是孔子为宋学、汉学之始祖,而曾子、卜子则为宋学、汉学之大宗也。”[1]陈氏所述的儒学传承源流,似还有考证的必要,但其可以代表传统儒学的一般看法,能反映汉、宋诸儒的认识:子夏对汉学,曾子对宋学的贡献是孔门其它弟子无法比拟的。

古代儒者对曾子在儒学中的贡献与地位,主要缘于其思想对于后来思孟学派的影响,以及后来在道统问题上的探讨。思孟学派在历史中的地位有两次重要的转折,一为道统建立之际,时在唐宋;一为道统破除之际,时在清后。道统之建立偏重于“内圣”一系,且多与学之所出相关。韩愈说“孟轲师子思,子思之学,盖出曾子。自孔子没,群弟子莫不有书,独孟轲氏之传得其宗,故吾少而乐观焉。”[2]认为孟子由子思及于曾子,最后获得孔子之真传。而韩愈对思孟学派的重要贡献是其首倡道统说:“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之传之舜,舜以之传之禹,禹以之传之汤,汤以之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死不得其传焉;荀与扬也,择焉而不精,语焉而不详”[3]。韩愈在对孔、孟间起传承作用的曾子、子思有所提及,但在道统中未列曾子、子思。学术传承与划入道统,显然不可等同,但韩愈这样的做法也受到后人的指责儒家的智慧孝道论文,如宋人范浚在《香溪集·题韩愈原道》中便明确指出此点:

韩愈《原道》以为尧传舜,舜传禹,至汤文、武、周公、孔子、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呜呼,愈诚知道者,而略子思耶?原道而不知有子思则愚,知有子思而不明其传则诬,愚与诬皆君子所不取。愈诚知道者耶?[4]

学术传承与道统虽不可划一,但其关系极为密切,是以宋代以来由孟子进而子思,进而曾子,逐渐划归到道统之中。宋人黄裳在《演山集·唐人之学》中言:

问圣人之道传之子思,子思传之孟子,孟子之后失其传焉。[5]

宋人周行已《浮沚集·送何进孺序》中说:

曾子之后有子思,子思之后有孟子。曾子于仲尼之门最为鲁钝而朴野,然仲尼后能传圣人之道者,曾子一人而已耳。[6]

《二程遗书》记伊川先生语:

孔子没,曾子之道日益光大,孔子没,传孔子之道者,曾子而已。曾子传之子思,子思传之孟子,孟子死,不得其传,至孟子而圣人之道益尊。[7]

《朱子语类》记朱熹言:

因言今人只见曾子唯一贯之旨,遂得道统之传,此虽固然。但曾子平日是个刚毅有力量,壁立千仞底人,观其所谓“士不可以不弘毅”、“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晋楚之富不可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义,吾何慊乎哉”底言语,可见。虽是做工夫处比颜子觉粗,然缘他资质刚毅,先自把捉得定,故得卒传夫子之道。后来有子思、孟子,其传亦永远。[8]

此与唐代只从学术传承叙及曾子、子思不同,已把二人划为传道之人,归入道统。盖与学术传承和道统关系极密切有关。到朱熹时,由孔子—曾子—子思—孟子的道统论成熟。在道统论中,重新确定了孔子在文化中的地位。唐宋以前,孔子直以文化的传继者面世;在此之后,则以文化之开新者定位。现代学者已多指出,钱穆先生在《孔子与春秋》中说:

伊洛兴起,那时的学术风气又变了。他们看重“教”更过于看重“治”。因此他们特别提出《小戴记》中《大学》这一篇,也正为《大学》明白地主张把“治国”、“平天下”包括到“正心”、“诚意”的一条线上来。于是孟子和孔子更接近,周公和孔子更疏远。在韩愈之前,常还是以“周孔”并称的,到伊洛以后,确然变成为“孔孟”并称了……他们之更可重者,也全在其内圣之德上,而不在其外王之道上。于是远从《尚书》“十六字传心诀”,一线相传到孔孟,全都是“圣学”,不再是“王道”。[9]

牟宗三先生在说宋代新儒家之所以“新”时,说:

宋以前是周、孔并称,宋以后是孔、孟并称。周、孔并称,孔子只是尧、舜、禹、汤、文、武、周公之骥尾,对后来言,只是传经之媒介,此只是外部看孔子,孔子并未得其应得之地位,其独特之生命智慧并未凸现出。但孔、孟并称,则是以孔子为教主,孔子之所以为孔子始正式被认识。[10]

由对孔子在中国文化中的重新定位,进而建立道统,思孟学派在整个儒学史上的地位也随之提高,其意义也更加突显。唐代韩愈在提出道统说后,至宋逐渐形成“孔子—曾子—子思—孟子”之统序儒家的智慧孝道论文,且为后世所遵循,《宋史·道学传》:“孔子没,曾子独得其传,传之子思以及孟子,孟子没而无传”[11]。在道统思想的指导下,对儒家经典重新编排,形成“四书”,“四书”对此后中国文化产生的深远影响,正如梁涛先生所说“理学家所推崇的四书便成为思孟学派的传世文献,是了解思孟学派道统的依据,而理学家则成为道统的承继者,一部宋明理学史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对思孟学派重新理解、阐释的历史”[12]。清代以降,考据学大盛,道统说受到质疑,学者重新开始审视子思、孟子的师承及著作,加之疑古思潮的兴起,原来认定为子思的著作也受到怀疑。此后的研究逐渐摆脱道统论的制约,更多转为学术问题上之研究。

[1]陈玉澍:《卜子年谱自序》,见罗振玉校补:《雪堂丛刻》,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年,第402页。

[2][唐]韩愈:《送王秀才序》,屈守元、常思春主编:《韩愈全集校注》,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776页。

[3][唐]韩愈:《原道》,屈守元、常思春主编:《韩愈全集校注》,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665页。

[4]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194册),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合肥:安徽辞书出版社,2006年,第130页。

[5]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103册),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合肥:安徽辞书出版社,2006年,第170页。

[6]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137册),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合肥:安徽辞书出版社,2006年,第103页。

[7] [宋]程顥、程颐:《二程遗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84页。

[8] 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14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08—409页。

[9] 钱穆:《两汉经学今古文平议》,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296—297页。

[10] 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12页。

[11][元]脱脱等:《宋史》,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12710页。

[12] 梁涛:《思孟学派考述》,《中国哲学史》,2002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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