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

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

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省身之方在于求知,何为求知?穷究于己,常问自己:我所知真知?我所不知是真不知?直至自问到一无所知,以一无所知之心态回顾自身阅历,方能做到不以为自己有所知,也不以为自己无所知;去掉自以为之是,去掉自以为之不是,则所知所想无有情志干扰,所见所闻皆为事物本来,此诚意之用;意诚方可明了何处自欺何处欺人。人自欺则诿过于天,欺于人则诿过于人,事业不成常怨天不助己贵人难得;姻缘不成又哀怨自怜难遇良人,殊不知自强者天难弃业自有成,自良者人不负终遇知心;故而人不自欺则诚于己,人不欺人则诚于人,不怨天不尤人诚之至也。

诚于己知仁,诚于人知义;待人出于诚言行自有度礼之本也儒家哲学要义,古人所说德至全也。人之判断力在于不自欺,不诿过于命能自知,自知者明;人之决策力在于知人,不诿过于人能知人,知人者智,故此诚之至则明智。明则有仁,智则有义;何为仁义?古语云:升米恩,斗米仇。尽己所能解他人之难是仁,不伤他人自主性是义;升米恩就是仁至义尽,斗米仇就是仁过于义;仁过于义就有市恩于人之嫌,常陷他人于不义;义过于仁就有挟恩图报之嫌,易陷自己于不义。人之所难各有差别,己之所能自有限制;故此仁无常态,义无常形;诚于己者仁常在,诚于人者义常存;仁义至则德自明,明德之要在于升斗之间,明智者自有衡量;诚于物者,物尽其用故有智;诚于事者,尽己所能故有信;诚于俗者,不误人情故有礼;诚于业者,人尽其才故有能。德之全者首重于诚,得其一者即有立身之本。

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

明德后方知自性,自性即本心;心之本者,无善无恶;心之用者,动而意出;意之所出方有善恶之分。所谓恶者,善之末也,但凡为恶者多是先善于己后恶于人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人皆能善己故亦能善人,此扬善去恶之理;心动则善出,名为良知,此为性善之本;意起则恶随,名为心贼,此为恶发之初;故此善恶之分在意之不同,意不同所做之恶亦有差别,人自以为乃起意之本,是非有无为意之末。自以为是者以为他人非,自以为非者以为他人是。自以为有者贱人之无,自以为无者贵人之有。

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

人自以为是,则以自己之是证他人之非,常陷于固执己见不容他人之见;置自我于他人之上妄起争端,小则口舌文笔之争毁谤之言不绝,大则党同伐异煽动迫害之恶不断。人自以为非,则以他人之是证自己之非,易流于盲从径付全无自主之念,置自我之见于他人之下随波逐流,轻则是非不分毫无担当,重则善恶不辨助纣为虐。人自以为有,则贵己有而轻人无。人以为自己有智则常以为他人愚蠢,易陷于卖弄聪明以证自己有智;恶之轻者用诡诈之术愚人以获利,恶之重者操权谋之术祸乱一方。人以为自己无智则常羡慕他人以聪明功成,易自作聪明以为得一偏方可功成;害之轻者损一家之财,害之众者累及亲友。凡此类者皆为心贼,心贼之害在于行事常出于善意而得恶果;不明心贼之害常有善意而无善行,自泯于众而常叹善不可行;故此除心贼之要首在诚意,意诚则自知,自知则明。明于自己则可知心贼之所起;明于他人则可知心贼之所害。心不动则意不发,意不发则贼不出;明于己行于事则意发而贼出,贼出则可辩,可辩方能除,循环往复事行不止久则心贼尽去儒家哲学要义,此阳明公知行合一之要义。

人之所贵者定人之行止,贵己而由人者古称君子,贵物而由己者古称小人,君子君于人,小人小于物。然方今之世万象更新,世无阶级之分,人无上下之等;君子小人之说本为封建统治之用,故今当弃之,唯有认知正者与认知偏者,正者未必全正,偏者未必全偏;正者好权位则因权位有利人之用,用权多利民,故民不患其权重;偏者好权位则因权位有利己之能,用权多利己,故民常受权重之害。正者好财富则因财富有养人之能,得财越多养人越众,是以世人不怨其财多;偏者好财富则因财富有贵己之利,得财越多则越自高于众,是以世人多厌恶其言行。

正者贵外物则因外物能便利于人,偏者贵外物则因外物能显贵于己。所贵不同则行止各异,正者贵权位则常观察执权者是否权为民用,见用权不当则多发疑虑质问,见用权于私则多有检举之行;偏者贵权位则常有美言贿行于执权者以谋私利,若得权之势常有仗势凌人之举以显己贵,若得权之利常有以权谋私之举阴得其利。正者贵财货因财货能足人所需,不因财货不足而难行仁义;偏者贵财货因财货能足己之欲,常持财而纵欲内伤于己外辱于人。正者贵才学则因才学可内修于己外明事理,才学越深处世之功用越大;偏者贵才学则因才学可得名位之便易受人尊,常为名位做诈伪之言兴不实之论。世人多看重权力、财富、名位,皆因此三类于社会有大用,权责之本意在于止恶扬善合于众义,使民众内明分寸外知行止,任民众自行其事,又无碍制度不伤己性。财富之本意在于民众可得而用之,使民众自求所欲不堕于行,驱民众不懒于事,可外证己能使人内足所需。名位之本意在于正心明理外合于教儒学之道重在诚意,诚意之法首在省身。,使民众求学有路习术有方,鞭民众不思上进,策固步自封教人内求于己。此三类者用之正者多能善于人亦能善于己,用之偏者多有为善于己而恶于人。

人之本性生而自全,无始无终无善无恶;发则起心动则起意,心起则有执,意动则生迷;执于心者,常陷于有无之害;迷于意者,易困于有无之难。执而迷者有痴,迷而执者生欲。痴者以外有证己,迷者以外用证己,此二者同源而异形儒家哲学要义,皆本位不正背离人道。痴于外有,则以人之有无定人高低,见人有则重其有,见人无则轻其无,常因己无而郁,因己有而傲。迷于外用,则以人之享用定人生本意,见享用多者则羡慕其人生,见享用少者则鄙视其无能,常因自己享用少而遗憾,因自己享用多而自满。痴者好以偏盖全,言行多有偏见;迷者多目光短浅,行事难有远见。不执于心则心不偏于外,不迷于意则智不昏乱;心不偏则不以有无定悲喜,智不昏则不以享乐乱己行;此文正公“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之本意也。

人生而有迷,长而有执;能破执迷而正心者少,为外物左右而不自主者众。儒之道者,首重教人,能教则可正人心;不能正人心则用其偏,用其偏以正人行;不能正人行则制其欲,制其欲以少为恶。心正则不为外物所拘,不拘于外物则世间所有尽为人用,用即利人;心偏则常为外物所扰,以人是否有用于物为准则用物役人,重物而轻人。心正者不以外物为争,有则用之,需则求之,行止合于仁处事合于义,此孔子所尊尧舜也;若世人尽皆如此则物可尽其用,人可尽其才,世无纷争天下太平,然此道起于周公兴于孔子,经三千余年未见功成之期,历百世磨难略有尺寸之功。此为我中华千年目标亦为治世之本,是以不可急于求成,急则有强权之害,怠则有忘本之忧。人不可急于功亦不可忘于本,此儒之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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