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第1章: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第1章: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第1章: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第1章 序言:生死之谜——人类理智

面临的尖刻挑战以“智慧生物”自命的人类,生来便陷入了智慧与愚昧矛盾冲突的困扰中。诚如庄子所慨叹:“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无限的未知领域,如同宇宙空间那浩渺深邃、隐藏着无穷奥秘的黑暗,紧紧包围着人,人每走一步,都必须燃起自心智慧的火炬,去开辟道路。解谜,似乎是人的天赋使命。解不完的宇宙之谜,悬在人类文明征途上的一道道关隘,就像埃及金字塔前狮身人面怪物斯芬克司的考问,就像禅门宗师陷虎迷狮的种种“机锋”,逼迫欲闯关夺路者交出答案。

所有宇宙之谜中,最难解、最恼人,而对个人和社会又至为切近急迫的,是关于揭谜者自身的谜:人从哪里来?生命渊源于何处?人只是一架思维机器,还是具有所谓“灵魂”的半神灵?人在宇宙中的地位如何?人一死永灭,还是有来生后世,如果有,景况如何?人生的意义何在?

这些问题中,以生死之谜起名网,尤其是死后有无续存的问题,关系到每个人最切身、最根本的利益,对它的解答,是人们决定人生态度、人生目标,建立人生观、价值观、伦理观的基石。正如任继愈主编《中国哲学发展史·魏晋南北朝》卷所说:人死后,是否还有某种“生活”?如果没有,那么人生前的善恶还有多少意义?如果有,那么人生前的行为对死后有什么影响?这一切,都要落实到人生前应如何行动,应如何对待自己的一生。任继愈主编:《中国哲学发展史·魏晋南北朝》,人民出版社,1988,页758广而言之,则社会、人类群体对这一问题的普遍解答,实为整个社会、人类文明创立的出发点和基石。揭开生死之谜,无疑成为人类智慧面临的要务。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对生死之谜的破解,要比衣食住行条件的改善、工业新产品的发明等现实问题,更为现实,更为重要。

序言: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0000实际上,早在人类文明发轫的初始,远祖们就开始破解人类自身的生死之谜,提出了为全社会所信受的答案。只要是理智健全的文明人,若没有对生死之谜的解答作舵和桨,大概很难使自己的生命之舟启航和保持平稳。从原始人到现代人,从僧侣修士、哲人智者、英雄领袖,到守财奴、酒鬼淫棍、江洋大盗,无不有各自对生死问题的答案。即使他不承认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必然在他的潜意识中萦绕盘桓。

人类破解自身生死之谜的途径,除了19世纪德国著名生物学家海克尔所说研究灵魂本质的三种方法——自然科学的观察实验方法、发生进化史的方法、哲学思辨方法,还应加上宗教的方法,总共不出四种方法。其中自然科学的观察实验法和发生进化史的方法,到近代才显发达,自然科学的方法在研究物质现象方面虽然大显神通,成果斐然,但用来研究研究者自身时,却最显软弱无力,至今尚拿不出足以强迫人信服死后有无续存的确证。哲学思辨方法带有主观性、艺术性和学究气,从来异说纷纭,各执其是,难得举世公认的准衡和像科技成果那样能迫使人信服的效应,何况哲学思辨总是少数具特殊禀赋的哲人智士的职事,不易普及于民间。自远古以来,被社会多数人乃至全体信奉认同,据以建立人生观、伦理观、价值观,作为全部生活支撑点的对自身生死之谜的解答,主要由各种宗教所提供。

多数宗教,实际上都以人们内心深处的死亡焦虑为母胎,以对人生死之谜的解答为重要神学支柱,多宣扬人死后心灵进程并非终结,或灵魂永存,或轮回再生,行善者死后享福,作恶者死后受罪,以此创造劝善止恶的社会教化效益佛家生死观的哲学思考,解除人们对死亡的恐惧焦虑,调解、平衡社会心理。在以往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此类观念为全球各地的绝大多数人所深信不疑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第1章: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在各种社会意识形态中,对维持社会秩序的稳定,起着最为重要的作用。在今天的世界上,还有多半人信奉各种宗教,相信灵魂不死和轮回再生之说。

宗教对人自身生死之谜的解答,或称天降神授,或云乃古圣先知的训诫。虽然宗教理论家们也在用哲学思辨方法予以论证,但在多数宗教徒那里,大概主要是出于内心的宗教需要,作为一种绝对权威或国制习俗来信仰的。近代以来,自然科学突飞猛进,宇宙之谜被一个个揭开,基督教等的上帝创世说被推翻,天文学、生物学、医学、生理学等新知识的普及,使不少人自信人自身之谜已被揭破。宗教贬值,信仰转移于科学与金钱,确认人死永灭、无来生后世、无天堂地狱的人越来越多。随之而来的,是紧跟在科技飞速发展、财富急剧增长后面的人欲横流、道德退化、环境污染,及心理疾病发生率的不断增长。

其实,只要冷静考察自然科学对人自身认识的程度,便无理由妄称生死之谜已全被揭破,无理由对人死后续存与否的问题作出决断的答案。人死永灭,仍然只是根据尚不究竟的科学知识所作的一种哲学推论,确认其为真理,仍然与宗教徒确认灵魂不死为真理一样,具有信仰主义的性质,无充足理由奉为科学结论。近现代科学巨人,几乎无不承认科学对人自身认识的浮浅,对灵魂、意识、死后有无续存的问题,持审慎态度。恩格斯《自然辩证法·生与死》中,在总结了当时自然科学关于生命现象的研究成果后说,因为生命最初怎样从无机物中产生的问题尚未解决,至于死亡:或者是有机体的解体,除了那组成有机体实体的化学构成部分,再不留下什么东西;或者还留下某种生命的本原,即某种或多或少地和灵魂相同的东西。这种本原不仅比人,而且比一切活的有机体都活得更久。当代诺贝尔奖得主、著名脑电科学权威F·C·艾克尔斯,根据多年的研究成果,认为意识是先天本有的,大脑死亡后意识、自我是否以另外的形式复活并存在,“这是一个超越科学的问题,科学家应当忍住作出明确的否定的回答。”F·C·艾克尔斯:《脑——精神问题是科学的前沿》,1975对意识问题进行深刻思考后相信人死后续存的一流科学家还有不少。

最具挑战性的,是一类充斥古籍、超越时域而流传的与生死、灵魂有关,似乎在证明灵魂不死、轮回再生的特异现象,如记忆前世、活见鬼、脱体经验、濒死和死后复活体验、附体、借尸还魂等,并不因科学进步和人们不信此类现象而绝迹,总还是时有出现,在向人们透露出生死之谜的某种信息,因而总是有那么一些未必与宗教有关的人热衷于此类现象的研究,把它们列入心灵学、超心理学等研究的课题。近几十年来,从各个角度对人自身的研究日益深入开拓,心灵学、超心理学研究是其中重要学科之一,在各大国家都设有专门机构。在中国,心灵学被长期列为禁区,判为迷信,直到随改革开放而来的气功热潮兴起,禁区才被逐渐冲开,气功和与其相关的特异功能,被列为钱学森教授称之为“人体科学”的主要研究课题。在气功效应和特异功能现象中,当然也少不了那种似乎与鬼神、轮回转世有关的事件和体验,促使一些探索者去试揭其谜底,并使人自然联想到传统宗教尤其是佛教关于轮回转世、诸天鬼神等的说法。

在所有宗教中,以教义体系最为博大精深著称的佛教,与多数主要依感情需要仰赖神灵救赎的宗教不同,以“如实知见”的智慧“自净其心”而彻底解脱生死等痛苦为主旨。佛教高张“了生死”的标帜,以如实认识自己为课题佛家生死观的哲学思考,对宇宙之谜,尤其人自身身心、生死之谜,有至为明晰的解答。佛教以“缘起”的朴素辩证法现察生命现象,认为众生的存在是非断非常、即生即死而又因果、身心相续不断的无穷无尽的流转过程,人必有前生后世,死后必受生前行为的规定,轮回于天、人、鬼、畜、狱“五道”或“六道”中,备受诸苦。在佛教看来,轮回过程中的生老病死等,乃至生命无常的本性,确实是苦,是生命的根本缺憾,如实认识生命秘奥,掌握超出生死轮回之道,自觉进行生命的变革进化,变生死流转、诸苦交攻的不圆满生命型态为“常乐我净”、永恒幸福、绝对自由的圆满生命,是人应有的奋斗目标和生命进化的终极归宿。

轮回,虽然并非佛教一家的独唱,却也是佛教建立的重要基础,太虚《从佛教能存在谈到轮回》一文中说:佛教里从生死轮回才说到涅槃证得,所以是很重要的。佛经中,对人的身心结构、生死及生前死后的情状,天宫地狱、鬼神魔梵、诸佛菩萨罗汉,十方无量世界、无量国土,种种众生,描述至为详悉,展现了一幅极其广大壮阔、多层次、多结构的宇宙全景图。佛教对生命现象、宇宙全景论述之广度、深度、明晰度,确非世间同类学说可与伦比。

值得注意的是,佛教揭示生死之谜、宇宙之谜,除了用哲学思辨的方法进行论证外,主要依据的,是通过禅定修炼所开发出的超理性的天眼通、宿命通等神通智慧的直观。佛教声称:佛祖释迦牟尼经过历劫精勤修道、勤苦探索,证得了圆满觉知宇宙人生实相的无所不知的大智慧,揭破了种种宇宙之谜,发现并亲自实验证实了超出生死轮回之道,实现了生命的圆满变革,人只要肯依佛陀实践证明的道路修行,最终都能证同诸佛,解脱诸苦,不生不死。

佛教之说,固非科学结论,属于宗教范围,信受与否,悉听尊便。但不论佛教之说是否正确,它起码是人类认识自己进程中的重要精神成果,是东方传统文化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是人类文化及人体科学的宝贵遗产。从现代人的角度,重识佛学,继承精华,是当代研究人自身的学科不容回避的课题。

笔者专事佛教研究,多年来对生死轮回说特感兴趣,自身也曾有过一些与生死有关的特异体验。将众多佛典中有关生死轮回的说法作一番总结整理,提供给有关人士、佛教徒、超心理学研究者和对此类问题有兴趣的读者参考,是笔者义不容辞的职责。适有谢祥荣、严永奎二先生约请笔者写一本《生死与灵魂秘奥》的小册子,严永奎兄还热心提供有关资料,遂不顾病弱,欣然命笔。想不到题目太大,资料太多,尽管压缩,也还有27万言。这本书是以佛教轮回说为中心,对人类关于生死之谜的破解历程作一概略总结,以期启迪智慧,开拓思路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第1章:生死之谜——人类理智面临的尖刻挑战,唤起世人对认识自己的重视,有所裨益于精神文明的建设和研究人自身的科学之进展。全书实际上以生死轮回问题为核心,从全人类文化的视角综述佛教的基本教义,其内容涵盖北传、南传、藏传各系佛教,问世后,许多读者将它当做一本佛学理论教科书阅读。

此书于1993年12月完稿,1994年11月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曾经重印,并以《生与死的超越》为题,由圆明出版社在台湾出版,印刷多次。后由台湾佛光出版社出版发行,题为《生与死——佛教的轮回观》。倏忽已历十多年,重读旧作,觉得需作修改,遂暂时放下《佛教心理学》的写作,历时三月,修改一遍。主要是订正了引文,调整了结构,改正了一些错误,增添了若干新资料,增加了《从畏惧生死到超越生死》、《佛教的临终关怀》两节。修订本由海潮音书社于2005年出版发行。

这次再版,从当代新兴生死学的角度,又作了修订,调整了章节,增加了一些新资料,改正了许多错误,专列《生死关怀》一章,论述佛法在当代生死学所关注的重要问题上的看法,字数增加到约36万言。笔者以为可以作为一本佛教生死学的教科书。

生死学(Life-Death-and 或Life-and-Deat-and Life ),是旅美学者傅伟勋先生于1993年提出的一门新学科,研究范围包括生死观、优生、堕胎、自杀、安乐死、临终关怀、死亡危机干预、殡葬等。生死学提出后,很快被台湾社会承认并成为应用学科。日本对生死学研究颇为重视,2002年,东京大学建立生死学研究基地,政府划拨巨额经费,出版《生死学研究》学术期刊,举办了多次生死学国际学术会议。

由于资料、时间和作者水平的局限,错误缺漏,仍在所难免,敬希识者指正,以便再作修改。

读者朋友们:生死问题,的确是做人应予考虑的大事,以解决此问题为中心的佛家学说,自是一个文明人,尤其是生活在东方佛教文化圈内的人所应知晓的常识,于此无知,是为遗憾。但愿您跟着笔者的笔锋,对人类及佛教关于生死之谜的破解作一番浏览,就当作一次传统文化的旅游观光吧,也会使您大开眼界,增长见识,获得益处。

本书写作过程中,倪维泉先生曾介绍了有关资料,花惠媛女士赠以若干参考书,严永奎、严荣先、刘玉其、倪为国、索国云、吴云鹏等同志热心帮助此书出版。再版修改时,唐希鹏、刘朝霞、哈磊、杨荔薇、刘亚明等学生帮助扫描校对,武昌徐令恒老先生仔细校勘出错误多处,一并致以谢忱,并对曾给予作者重要帮助、于2009年往生的倪维泉居士致以深切的怀念与感谢。

陈兵

2011年2月于四川大学竹林村第一章灵魂和轮回观念的产生文明人自信:人,是天地间唯一具有自我意识,能认识自己的生物,正是这一特殊禀赋,使人具有超越自然的可能性,判然自别于进化程度低于自己的动物界。人类学家和哲学史家认为:灵魂、心身问题,是原始先民最先思考的哲学问题,它先于人与自然、主体与客体的关系等问题而提出。

大概从人类有了理性思维的余暇,把自己从动物界区分出来的时候起,人自身存在的根本问题——人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死?死后有无续存?——便开始困扰先民们混沌初开的心灵。关于生死问题的思考,酝酿出了人死后生命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灵魂不死的信仰。据考古发现的物证,这种信仰流传的时间,最早可上溯到约十万年前。在欧洲、土耳其发现的旧石器时代中期尼安德特人墓葬遗迹中佛家生死观的哲学思考,死者有石器随葬,尸体周围有花束、红色碎石片,表明当时人已有人死后继续存在,或者认为死亡是迁往另一幸福世界的喜庆之事的信仰,而且成为社会群体的共同观念和习俗。处于旧石器时代晚期,距今约五万年前的中国山顶洞人,埋葬死人已经有一定规矩:死者身旁撒有赤铁矿粉粒,随葬品除了燧石、石器等生活用具外,还有石珠、穿孔兽牙等装饰品。红色,象征血和火,以红色赤铁矿粉粒撒在尸体旁,可能是表示希望死者永生的祝愿,随葬器具,则分明表示供死者的灵魂使用。到了仰韶文化时代,葬仪进一步复杂化,陕西华县元君庙墓中发现的童尸,盛放于特制陶瓮内,口上盖陶盆钵,其底部钻有小孔,考古学家认为是供死者灵魂出入之用。这种风俗在云南某些少数民族中至今尚有遗留。西安半坡村出土文物发现,在距今六、七千年前,以粟为殉葬品。大汶口古墓中的殉葬品有工具、猪头、骨等。古埃及人以黄金、食物陪葬。

据人类学家的研究,地球上现存的尚处于原始社会的后进民族,几乎都有灵魂不死的信仰和相应的葬仪。先进民族中,也多残存着上古原始的灵魂观念和有关葬仪的残迹。这说明,死而不亡或灵魂不死,是人类智慧初开时期对于生死之谜的普遍的、共同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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